狼驴说好了用一只脚跟逸尘较量,可还没有准备好,逸尘就冲过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条腿没放下,另外三条腿站立不稳,还是其他原因,明明是逸尘被碰到,怎么就没来由的倒下了。
不用脑子,只用抬起的那只脚,狼驴就能想到,一定是逸尘卑鄙无耻,用了什么阴谋手段。
“你不用输?”
“凭啥认输?”
“也对,我要是倒下了就得认输,你可以不算。”
“本来就……呜啊!”
狼驴一声嚎叫,地面上又是尘烟四起,连周边的树叶都落下来不少。
倔强地爬起来,依然抬起一只脚,做出碾压逸尘的姿态,却趁着逸尘不注意,把脑袋往前腿夹缝处蹭了蹭,抹去嘴角的血迹。
一次是耍诈,再来一次似乎不算,毕竟偷袭也是一种手段。
狼驴瞪大眼睛看着逸尘,想看清楚究竟咋回事儿。
降落到地面的鹤鹳,也饶有兴致的看过来。
没感觉逸尘多快呀,这条傻驴怎么就撑不住了呢。
实在忍不下去了,鹤鹳很诚恳的问道:“你平时撒尿不都是抬起一条腿么,不致于站不稳啊,难道你尿急?”
“放你nnd乌鸦屁,有本事你来。”狼驴目不转睛的盯着逸尘,连看都不看鹤鹳一眼,就破口大骂。
“你才乌鸦,你一家人都是乌鸦,有这么美丽的乌鸦么?”
鹤鹳大怒,扇动着翅膀示威,要不是逸尘和狼驴的较量还没结束,他就要跟狼驴动手了。
虽然经常和兽族发生冲突,也互有伤亡,但总体来说丧命者不多。
随着一代一代的繁衍,以及血脉之力的淡化,先祖记忆也逐渐模糊。
即便是激战连连,往往也以胜负为主要目的,而不是一定要灭了对方的种族,更不会以斩杀对方人数多寡来确定成就的大小。
就像是骨子里就要打架,可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