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不傻啊?祁子涵是不是傻啊?人家夫妻小别胜新婚,他一个做儿子的,使劲儿打电话,很讨嫌的好不好。
祁子涵又将充满了怀疑的目光,投注在秦予希的脸上,问道:
“你是不是知道他俩干什去了?”
秦予希便是笑,冲祁子涵亮出了光洁的贝齿,
“不说这个了,给你看我画的,好看吗?”
说着,转移了话题的秦予希,将手里的画板给反过来,展现在了祁子涵的面前。
其实秦予希一直以来的作画风格,都带着些许少数民族的瑰丽与神秘感,大约是从小在山寨里长大,所以受了这里的文化熏陶,她要仿起金花服裙摆上的花纹风格来,轻而易举。
这花纹被秦予希画得瑰丽而磅礴,有大团大团的花,有云有兵有万里长途,也很明确的指向了一个方向,帝都近郊,正是如今兴建影城的位置。
祁子涵看着这幅画入了神,他蹲在了秦予希的面前,双眸锁着她的画,赞道:
“所以我们现在只等对方加快进度,来夺取金花服了。”
“我希望他们快点儿参透这个秘密!”
秦予希笑眯眯的看着祁子涵,将手里的画收了起来,接下来,她该和祁子涵好好的想想,对方来夺金花服的时候,他们该如何“惨痛”的失去金花服了。
当然,首先,他们要做出一件可以以假乱真的金花服来。
等祁子涵下午回了东山后,秦予希便去了ken的住处,她专程弄了栋吊脚楼给ken单独住着,以方便他仿制金花服。
此时ken正坐在堂屋里,目光如痴如醉的看着那件挂在他面前的金花服,关于裙摆部分,秦予希并没有拿出来给ken看,她只将金花服的其余部分展示给ken,裙摆部分的造型形状,则由秦予希画给ken。
只等ken将金花服仿出来,真正的金花服就会锁入华为银行的保险库。
不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这套金花服不会出世。
秦予希站在堂屋门口,看了ken许久,刚要开口说话,ken便说道:
“真是美啊。”
他伸手,摸着这套年代久远的金花服,赞道:
“这是什么布料?看这质感,这针脚,古人的智慧真是伟大,这套衣服应该真空保存起来,价值绝不仅仅只是你们的金花穿的衣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