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医院打听了一下,大夫的说法都一样,要慢慢调节,说吃药作用不大。”
只要是省城里有这一方面治疗经验的医院他都去过了,省城人民第一医院他以前也是去过的,不过昨天他去找了另一位老大夫问了问。
这位老大夫经验倒是很丰富,不过说法却也差不多,关键都在于调节,让病人从那个死角里走出来。
具体怎么调节,老大夫只说因人而异,有些人自己慢慢就调节过来了,而有些人需要别人从旁引导,将病人的注意力引到某个她感兴趣的事上,渐渐在她的记忆里淡化或是接收那件痛苦的事。
想到这里,康永锋的思绪不由一顿,抬头望向院中一心一意都在小鸡仔上的苗氏。
“永锋啊,昨晚新苗说了,以后让你娘白天都到我家来,让她和你婶子一起照看小鸡仔,说不定你娘会慢慢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