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时年似刚察觉她的存在,却没有回答她,只是抬颔朝她身后的方向打了个手势。
方颂祺循向望去,仔细一凝睛,看到半开放式的厨房里有个外籍厨师。
嘁,原来有人啊。
但貌似,也还是只有这么一个厨师。
“华哥他们呢?”她问,“侍应生怎么也都不见了?”
“夜里出海前他们就有事先离开了。其他人他们也一并打走了。”蔺时年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嗯……?方颂祺皱眉:“那只有我们,你还出海干什么?”
“出海和人数有直接联系?”蔺时年反诘,瞥她,“只有我一个人,也出海。”
ok~方颂祺耸耸肩。他是大老板,他高兴上哪儿上哪儿,她只是他的附庸。
主食不知道多久能上桌,她又捡了俩杏仁片先垫肚子。
蔺时年翻过一面报纸继续浏览。
纽约时报。当然,英文原版才配得他大老板的金贵身份。
他刚翻过来朝向她的这一面,在讨论最近的几场呼吁男女平等声援女权运动的游、行示、威。
几年前某些零碎的画面跳入脑海,方颂祺不适地微拧一下眉,别开了眼,望向玻璃外的海面。
不多时,厨师推着餐车过来,停在桌前。
方颂祺的目光也就被拉回来,毕竟这个厨师是个年轻帅气的混血小哥哥。
她直往人家的腰板瞄,因为那儿能窥测一个男人的x能力。
厨师和蔺时年貌似很熟,与蔺时年打完招呼后,转向方颂祺,用别扭的中文介绍他自己:“你好,亲爱的女士,我是joel,来自法国。”
方颂祺笑:“我不介意来个贴面礼。”
初次见面的第一句话给了这么一句,她可以说是“热情”过头了。但她的目的就是为了调戏对方。
她故意用的法文,标准的吐音得到了厨师小哥哥的夸赞,就像昨天华哥夸她的粤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