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她侧过脑袋,靠在自己的一边手臂上,就这么歪着脸注视他,相当妖娆,吐满口的酒气:“今天我生日呢,不讨你要生日礼物了,和我打个生日炮就行,怎样?划算吧?这儿没办法‘站稳扶好’,你记得把我‘立起来’就好。”
刚刚两首诗里的句子立刻现学现用,七个字若有深意地咬重音,长着勾的猫爪子似的挠人心。
她的另外一只手在此期间把她的钱包,取出里头的套,笑咧咧:“喏,安全设施也有现成的~保证够您用~”
蔺时年用两根手指接过,挑眉:“每天随身携带?”
“嗯哼~”方颂祺杵过去,添了添他的喉结,“不都是为了能随时随地给您提供最完善的服务而备着的~”
蔺时年擦了擦她今天难得没有抹口红的唇:“嗯,生日愿望是一定要满足的,你的‘哈哈哈哈哈’马上可以变成‘啊啊啊啊啊’了。”
方颂祺稍稍愣了一下,因为这同样出自诗集的另外一首诗。所以原来他已经看过了……?
嚯,行啊呵他。她怎么给忘记了,老狗b这种生物的前头不往往还冠有吓流和猥、琐两个词?
拖开眼尾,她竖食指压上他的嘴唇:“您还真是活到老学到~倒是我浅薄,在您面前卖弄了~”
然后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就真是从行动上卖弄了。
——她卖,他弄。
方颂祺边chuan边佩服自己的才华,竟能如此精准简练地用一个词就概括出她和蔺时年的关系。
“……”
外头落雨了,下得稀疏,因为帐篷搭在树下,所以雨水先聚集树枝上再砸落,“啪嗒——啪嗒”的声儿也便又重又清晰。
方颂祺嫌防潮垫有个地方没铺平,硌得慌,不愿意躺,完事后就整个人直接趴在蔺时年身、上没下去。
但这样一来,两人汗shi的皮肤贴一块,又黏糊,即便有电风扇对着她吹,也难受得她动来动去。
动得多了,她就发现蔺时年的反应又起来,忍不住打趣:“蔺老板,少割苞皮,否则容易敏感。”
蔺时年把手伸到她的骶骨处。
方颂祺身体猛一颤,溢出低、吟。
没怎么费劲就直接还击了她。
狗娘养的!方颂祺暗暗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