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办公室的编辑记者们都在低头忙着工作,安静得跟图书馆似的。
她在前台的邦忙指引下,找到了负责带她的前辈amanda。
黑长直,至眉的刘海也直,戴着副黑框眼镜,西服是黑的,内衬是白的,西裤是黑的,尖头鞋是白的,整个人大概就是个黑白煞,从她身、上找不到第三种颜色。
噢,不,口红还是红的。
amanda明显正烦着,挥手指了个工位示意方颂祺。
“你坐那儿。有事情会找你。”
简单粗暴,再无他话。
方颂祺巴不得谁也不要管她她好自由自在混日子,礼貌道了谢,去落座,然后一个上午就在快乐的扫雷游戏中度过。
中午本来约好了和杏夏食堂碰面。
到点了杏夏临时说她还在忙,过不来,拜托她邦忙打份饭去给她。
方颂祺正好想看看杏夏所在部门的环境,就顺了手。
却不想,竟碰上翁思宜。
翁思宜比她还要惊讶,愣了好一会儿。
方颂祺睨着她那下巴:“不收一收,它该掉了,到时候所有人都该知道它是整过的。”
翁思宜皱眉,目光瞟向她身前挂的员工证。
方颂祺挡了一挡,迅速摘下来,已然迟了一步。
“你来这里实习?”翁思宜神情古怪,“我以为你不会再做相关行业。”
“来玩玩,不行?”方颂祺朝天翻了个大白眼,“自以为是。”
翁思宜想到了什么,笑了笑:“也对,你不都继续上学了么?”
“那又怎样?随便上着玩,不行?”方颂祺往前迈一步,站于翁思宜肩侧,偏头讥嘲,“上镜前检查清楚,别又挂了男人的阴、毛。”
事情虽然已经过了一个月,但提起来的威力还是在的,终归翁思宜再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彼时笑料播出去了就是播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