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没几步,好几名工人模样的人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将他们包围住。
方颂祺心神一震。
蔺时年眸子凛起:“姚经理,你们这是干什么?”
姚经理还是那副客客气气的模样:“蔺会长,要不还是留下来吃顿便饭吧。”
草!她刚刚在洗手间里时,老狗比和姚经理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方颂祺瞪蔺时年。
蔺时年皱起眉,眉宇间一片冷意。
方颂祺扫了圈外围的工人,再看姚经理的防备明显只放在蔺时年一人身、上,紧张地握了握冒汗的手心,旋即噤若寒蝉地瑟瑟发抖,轻轻扯了扯蔺时年的手臂:“要不进去吧。不就吃顿饭?”
姚经理笑笑,做了个请的手势:“蔺会长,是啊,就吃个饭,还是进去吧,我们都不要吓到方小姐了。”
蔺时年看了眼方颂祺,作势举步往里走。
方颂祺小心翼翼地跟在一旁,往后偷瞄那些工人站在原地没有跟上来,暗暗沉一口气,整副神经拉紧绷直,掂出手里从剃须刀上拆下来的刀片,趁姚经理不备,迅速架上他的脖子,狠厉威胁:“别动!否则我一刀子让你大动脉的血飙出来!”
姚经理对方颂祺分明是看不起的:“方小姐,我想你还是——”
话没说话,他的后膝窝便遭她用力一踹,双腿顿时跪倒在地,正好面相不远处那几个工人,就差磕头。虽然没磕头,但也因双手摁在地上,使得整个人像条狗。
方颂祺再利索地在他耳朵上划一道大口子。
姚经理哀嚎一声,抬起一只手捂住耳朵。
“你想我还是怎样?”方颂祺嘲弄,刀片继续杵到他的动脉处,“我想还是你小心点,姑乃乃我在地下拳馆也是打赢过男人的厉害角色。我一个人弄不过你们一群人,但带你去陪葬就够了。要见识见识吗?”
姚经理被她给足了下马威,再不服也已不敢轻举妄动,那几位工人没他的号令,也只能干站着。
方颂祺斜眼朝蔺时年瞪:“你还不快出去求救!”
蔺时年提醒:“两名士兵现在一点动静也没有,可能也已经毫无防备之下被制服了。”
草……方颂祺烦躁,果断再往姚经理捂着耳朵的手臂上再划一刀,加重下马威的威力以防姚经理作妖,随后将姚经理从地上拽起:“麻烦姚经理保我们平安了。”
蔺时年邦忙钳住姚经理,弥补方颂祺与姚经理的身高差,同时也让方颂祺腾出更多的精力。
两人就这么带着人质往办公室区域范围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