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变的粉色,裙子也比较盛装的样式,并非她日常所穿,方颂祺两边的嘴角往下捺,摇摇头,以表示都不要穿。
萌萌则好似要把自己最漂亮的裙子全展示出来给她瞧,问她问上瘾了。
方颂祺不耐地给她最后一次机会,要她只能拿睡衣。
无疑是杀手锏,萌萌失落地照做。
拿出的睡衣却是……粉色的带帽子和尾巴的连体兔子装。方颂祺没来得及让她再换一套,萌萌已重新展颜,高高兴兴地将自己套进兔子装里,彻彻底底变装成一只粉兔子。
方颂祺没忘记她之前头发也被打湿,去浴室里找出吹风机,拿到桌子前邦她把插头插好,然后拨开她的兔耳朵帽:“自己把头发吹干。会吗?”
萌萌点头:“会。”
方颂祺看她懂得风力和冷热的调档,抓吹风机的姿势也有模有样,这才信了她的话,确认她会吹。
啧啧,小小年纪,会得还真多。
事实证明方颂祺的定论还是下得太早了:萌萌才吹了不出两分钟,小胳膊就支撑不住电吹风的重量,而且萌萌将风口摇摆得胡乱,以致于原本整齐的头发乱糟糟几乎要打结。
“就这水平你还说你会?”方颂祺看不过眼,夺走吹风机关掉,拿起梳子邦她梳头发。
如她所料,果然有一小部分打了结,方颂祺多费了点功夫才理顺,期间萌萌呼过一次痛,这会儿方颂祺抬头,正见萌萌眼睛红通通,不过并没有哭,反而在与她四目对视上时,再次奶甜奶甜地笑开。
方颂祺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在伺候一个小屁孩,当即丢掉梳子,生自己气,大步往外走:“我去找菲佣上来。”
菲佣没找来,倒现在过道上碰到蔺时年。方颂祺正好省事,不冷不热道:“你女儿躲房间里玩水,你去收拾狼藉吧!”
丢完话,她气汹汹回她自己屋,越想越恼她刚刚鬼迷了心窍居然在小屁孩屋里停留那么久,都给小屁孩梳上头发了?雾草!
半个小时后,方颂祺的房门被叩响。
来的是蔺时年:“我们谈一谈。”
“谈什么?”
“谈萌萌。”
“你女儿怎么了?”方颂祺费解,“我又哪里得罪了你女儿需要受你谴责?”
对她形成的条件反射反应,蔺时年觉得有些好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