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局就盯着那纺织厂的老板:“袁厂长,你想没想过扩一下厂子的范围呢?”
经营范围什么的。
袁厂长憨憨地笑了笑,不点头也不摇头,直说现在资金紧张有心无力。
开什么玩笑,随便算一算,制衣厂欠的钱就不算工人的都至少上万,更不用说机器什么的还得重买,剩个空壳子,可别把他们厂也给拖垮了。
其他几个效益好的厂子,都是说现在生产紧张,分不出精力。
效益差的,就嚷嚷着盘子太大,他们接不住。
像陆怀安和钱叔这类的小厂子厂长,就只喝酒,不插嘴。
不主动出头的,其他人也不会故意为难。
郭鸣倒是瞅了他们好几眼,甚至还递了眼色。
但陆怀安俩人就是视而不见,装作很感兴趣的听着,不说话。
最后也没商量出个结果来。
等这个话题揭过,现场氛围又热烈起来。
看着陆怀安左右逢源,钱叔到处敬酒,郭鸣暗暗翻了个白眼。
尼码的。
被人当跳板了。
散场时,陆怀安和钱叔走最后。
等人走的差不多了,钱叔拎上了电视机,塞到郭鸣手里头:“老郭,今天谢谢你了啊,送你的。”
郭鸣心里正气愤,想也没想的就收了:“行,谢了!”
语气还不好。
明明都说了让他们过来接事儿的,这俩人倒好,把这好好的一商量事情的饭局,搞成了他们资本主义的跳板。
钱叔意味深长地笑笑,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