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过后是中考,周乐诚参加完中考就打算回村里了。
钱叔还特地过来送他,抱着果果过来的。
“果果,要不要跟哥哥一起回去呀!”周乐诚逗她。
“我不要!”果果扭头抱住钱叔的脖子,不情愿。
上次回去,钱爸钱妈是想让他把果果留村里头,不带回来的。
钱叔也知道她吓到了,踹了下周乐诚:“别逗她,果果乖啊,不会的,爸爸在呢!”
“哈哈,我错了,我开玩笑呢!”周乐诚给买了酸梅糖,果果才理他。
陆怀安怕他中饭都赶不上,推着他上车:“赶紧的,路上小心,谨慎一点,中途不要坐错车了。”
“放心啦!”
现在回想第一次出来的时候发生的事,周乐诚都感觉一阵后怕。
如今他也学精了,跟着陆怀安一样,钱放好几个地方,书包里纯粹只放书。
送走了他,沈茂实开车一趟把他们全带回去。
宋德辉坐在村口的大树下,笑着看他们。
“也是不得了嘞。”钱叔叹了口气,抱着果果下车:“宋叔这时好时坏的,有时又清醒,有时又糊涂,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陆怀安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想了想:“刚好今天还早,要不带他去医院看看吧!”
刚好沈如芸和沈茂实都在,说自己是他一双儿女,哄着就上了车。
到了医院一检查,医生都惊了。
“这,他脑袋里有东西啊……”
脑袋里有块弹片,不知道多少年了。
医生也无法解释这种情况,只能迟疑地猜测:“这种,可能是受了强烈的刺激,导致神经被压迫加重了,就发生了记忆紊乱,心情一缓和,可能又恢复了,说不好。”
“那能不能把这弹片取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