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友的媳妇好歹还活着,他倒是安下心来,只要人活着,一切就还有盼头。
他也没去闹,一心一意守着自己媳妇,只希望她能撑下来。
可另两位女工的家人就不同了。
她们都死了!
人没了!
两波人直接闹到了淮扬厂里头,手里拎着锄头镰刀,嚷嚷着要要个说法。
车间主任还想出来安抚一二,刚说两句,就被人砸了个臭鸡蛋。
“你给老子滚!人没了!说这些屁话有用吗!啊!?”
“都是你叫她们,她们才会吓到才会卷进去的!都怪你!”
车间主任一个人哪是他们的对手,直接被砸回去了,厂门都没敢出。
淮扬的厂长压根不愿意管这事。
他着实气得很,好好的,又整什么妖蛾子!
还要他怎样?
他都放弃了生产,只求安稳了。
每个人他们就在厂里头随便玩玩,做事的时间少得可怜。
就算是这样,他们还能把自己命给玩掉了,他又能说什么呢?
他自认自己没错,也压根懒得搭理这群刁民。
因此,不管外头闹得再厉害,他自稳坐钓鱼台。
直到最后实在闹的不像话,大门都被堵住,工人们家都回不去,车间主任才过来找他。
“外头闹的太厉害了,厂长,他们都想见您一面。”
谁过去,他们都不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