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副厂长是没人敢灌他的,许经业也特地留意过,他没喝什么酒。
“结果没想到,这玩意儿,他妈的装醉!”
明明就没喝几杯,结果许经业往他跟前一走,副厂长哇地一声就吐了他一身。
这糟心的。
折腾一下午,又是把人送回去,又是洗澡换衣服的,整到现在才总算抽出时间来。
“幸亏正奇过来了,不然就凭我们两个,想把他们全送回去,可真不容易!”
这群人也真的是挺狠,一个个喝的烂醉如泥。
“这要说他们没受人指使,我他妈许倒过来写!”许经业这两年,真没受过这窝囊气!
陆怀安听了,都觉得挺对不住他的,好言安慰了一番。
“嗐!”许经业挥挥手,无语地:“跟你没关系!你道个屁的歉,这是有人玩老子呢!”
别让他逮出来,要是他找出来这小王八蛋是谁,他绝对饶不了他!
陆怀安皱了皱眉,沉吟着:“让我想想……”
想起今天白天那通电话,难道是西区的人?
不应该啊,南坪这边,西区的厂长们手没这长。
要说在定州,还真不是他看不起他们,实在是他们所有人加起来,都没他陆怀安认识的人多。
“可话又说回来。”许经业折腾一下午,酒劲早过了,头脑清醒得很:“如果是定州的话,这边压根都没人知道这个事啊!我啥都还没说呢!”
南坪没有,定州也没有。
总不至于今天这事,是鬼干的?
许经业想了想,问他:“你最近……没得罪什么人吧?”
生意场上,得罪人肯定是难免的。
可陆怀安仔细回想,在这件事情上,他想不出有哪个竞争对手:“他费这么大劲,总得有所图吧?难不成就只是纯粹的,见不得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