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关系的,陆怀安笑了:“没事啊,能赚一波是一波呗。”
倒个手的事儿,不费什么劲,钱赚的比厂里还多。
许经业嗯了一声,举起杯子跟他轻轻一碰:“哎呀,你这生意是越做越好了啊。”
瞅瞅,这又是建厂又是修路又是运输的,现在还要搞酒店了……
“我都在琢磨着,要不要也做点别的生意。”
一听这话音,陆怀安听出了点意思:“怎么,有人找你了?”
许经业端着酒杯,微微沉吟着:“就前几天嘛,领导找我谈话来着。”
前几年卡得紧,他的钱庄才开没多久就给关掉了。
后来他就没再开了,一怒之下转了行。
定州这边做生意的多,资金缺口太大了,银行这边呢,贷款又有额度限制。
这些个老朋友,没得办法的话,还是会找他。
“这之前呢,他们整了抬会,所以就没找上我了,现在这抬会不是全给禁了嘛,所以……”
不止是老朋友们找上了门,连领导都找了许经业谈话。
因为上头下达了新的指示,定州被列为金融体制改革的12个试点城市之一。
意思是呢,希望他能继续搞个钱庄,只是呢,得搞正规的。
“哟,正规的?”陆怀安笑了,挑了挑眉梢:“正规的……那得办证吧?”
当初就是因为这一纸执证办不下来,许经业才直接关了的。
“对的。”许经业一抬手,仰头将酒全给喝了,心情颇为畅快:“他问我私人钱庄能不能继续做,我当时就问回去了,我说我营业执照都没有,怎么做?”
总不能光让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吧?
现在让做,改天政策一改,说他又不可以做了,关掉还是一回事,万一被问责可怎么办。
这倒也确实是的,陆怀安沉吟着,缓缓地点了点头:“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