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已经没人去管那些个小厂子了。
毕竟法不责众,这些厂子又都不在一处,实在腾不出人手去管理。
这些厂子趁机请人吃酒,使人在锐铭新厂长面前说好话,塞了笔钱,就把厂子又买了回去。
如此一来,厂子兜了一圈,又回到了他们自己的手里。
厂子里头的设备,存货,很快又回到了原位。
不过是一进一出,他们就有了资金,有了货源,甚至连客户都扩宽了许多。
捡着锐铭吃剩下的,已经够他们过个好年了。
等新厂长好不容易把资产清理一番,还上了银行的欠款,又使了人去催债,再一回头。
好家伙,新厂子全没了。
原先的存货?
当然也没有了。
之前睥睨天下的锐铭,几乎是瞬息之间,就跌落了云端。
新厂长不负重荷,直接离了职。
而书记也觉得这边没前途,直接走人。
反正他本来也不是锐铭的人,走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谁都不吃亏,唯一受伤的,好像只有锐铭。
平白从全国前百,沦落到了普通冰箱厂,甚至连定州其他厂子都不如。
在新厂长上任之前,锐铭基本上毫无竞争之力。
原先龚皓做的那些安排,顿时便起了作用。
陆怀安还以为邹厂长会不忍,谁能想得到,他冲得比谁都猛。
之前锐铭丢掉的客户,邹厂长亲自出马,一个不落,全给捞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