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出脚。
陆怀安听得眉开眼笑的,有些可乐:“怪有意思的……那孩子家长和老师都怎么说?”
“没说啥,互相道歉了。”
所以电话里头,她也没给他细说。
俩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往浴室里走。
沈如芸把头发拆开来,随手关门,一抬眼,怔住了:“嗯?你要干啥?”
“洗澡啊。”陆怀安理直气壮,拿起她刚才顺手帮他清的衣服,放在了一块:“你不洗?”
“我洗是洗……可是……”
不是该她先洗,然后他再洗吗?
而且还有浴室的,他要是等不及可以去那边洗……
以前,不都这样的吗?
“那你也说了以前。”陆怀安毫不客气,把人往里边推:“过去点,挤着了。”
瞧出他的坏心思,沈如芸脸都快烧起来了:“你,哎呀,你让开,我让你先洗好了……”
“啪嗒。”陆怀安干净利索,直接把门关了:“怕啥,老夫老妻的,哈,还脸红了……低什么头啊,我瞧瞧……这好些天没见着了……”
沈如芸哪是他的对手,三下五除二便被他怼在了角落里。
眼看着她还死活不肯撒手,陆怀安乐了,直接往她身上浇了些水:“你瞅瞅,都湿了。”
“哎呀!你,你真的是!”沈如芸又羞又气,却不得不半配合半推拒地:“你烦人!”
“我要是不烦人,你才是真的会烦了。”陆怀安好笑地扒拉着,逮着亲了一口:“好了好了,不闹腾了,赶紧的。”
小别胜新婚,可别浪费了好时候。
这一夜,沈如芸被翻来覆去打了好几顿。
打得第二天一早,全身都酸软的,床都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