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是如实相告:“何止是闹别扭了,估计挽回不了,都。”我叹了一口气,狠狠地吸了一口烟,让尼古丁更肆虐地在肺里转了几个回来。
周忠新置疑道:“不会吧,这个,这个,你和嫂子关系不是一直挺好的吗?你们俩在一个首长处工作,郞才女貌,比翼双飞,怎么会闹别扭了呢?”
我有些不耐烦地道:“周所长,咱能不能不提这件事儿了?”
周忠新尴尬一笑:“不提,不提。赵秘书想开点儿,想开点儿,啊。”
周忠新的问话,倒是进一步让我内心的悲恸激化了出来,达到了升华。
周忠新的表情有些诡异,他似乎对我和由梦之间的关系相当关注,与我聊天的时候,总是会时不时地将话题扯到这方面。我倒是有些怀疑,周忠新不会也对由梦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难道,他是想趁虚而入?
这位周所长在我房间里呆了足足有一个小时,才告辞离开。
他一走,我的思路猛地一亮,似乎瞬间意识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