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化身成禽兽,还是更禽兽的拒绝了?”黄毛又两眼冒光。
“你说呢。”我白了他一眼,道:“觉的恶心。”
看惯了陆凝香的冰清玉洁,我发现自己都有洁癖了。
黄毛一脸无语,道:“我靠,你完事再翻脸也行呀,白花十几万聘礼,你亏不亏呀你?”
我一愣,好像也是哦,十几万聘礼钱,得辛苦两年做生意,结果连嘴都亲过,确实血亏。但我很快就转过弯来了,昂头道:“老子要是吧处男身给了她,那才叫亏的底掉。” “哟哟哟,处男还光荣了是吧?”黄毛一脸不屑。
“下次如果你要童子尿,记住你刚才说的话!”我直接怼回去。
顿了顿,我正题扯会正题,把刚才徐娇娇临走前说什么“本想放我一条生路,现在要我做狗求她”的威胁说了一遍。
黄毛这才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样子,严肃道:“你要小心,她这句话,恐怕真不是撂狠话,而是真的。”
“不是吧?”我心头一跳,自己刚摊牌,就惹到麻烦了。
“我听说有一个稀土资源勘探的公司从三大林场手里买走了金盆山的产权,要开发那里,弄不好就是徐娇娇那帮人谋划的。”曹楠道
“稀土勘探?”我皱眉,岭南地区确实有很多稀土资源,但这个时机,明显不对味。
“那当然是幌子,他们是要大张旗鼓的挖陵!”曹楠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