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们没眨过眼呀。”负责监视的几个后生不知道该如何辩解,面面相觑。
“依他的本事,想要脱离这些人的视线很容易。”黄毛道,顿了顿,问那几个后生:“里面的灯是什么时候灭的总知道的吧?”
“就是天蒙蒙亮的时候,我们还以为他要出来了,结果左等右等没有任何动静。”其中一个后声道。
黄毛四下看了看,在条凳上摸了一下,道:“还有一点点余温,他刚走没多久。”
“他会去哪呢?”曹楠疑惑的说道。
“肯定会去调查上次那个外乡人,然后顺藤摸瓜搞清楚那人的死因,追查汪氏的下落。”黄毛分析道。
“难怪汪氏要跑,这蛊师太这么厉害,完全不是对手啊。”曹楠感叹了一句。
“各回各家,静观其变吧。”黄毛道。
于是我们只得各自散去,蛊师和蛊女斗上了,肯定有一场波澜,但愿不要再伤及无辜才好。
……
我回到店子,今天赶集日,回笼觉是没得睡了,只能开店做生意。
这段时间生意非常好,因为还有两个多月就过年了,外面那些打工的陆陆续续开始回乡过年,大部分都是些年轻的后生,对电子产品的需求最旺,忙活了一年兜里也有几个钱,舍得花。
这种赶集日能抵得上平时三四个赶集日,忙都忙不过来,前一段时间刚进的货快卖断了。
这一忙就差不多到了下午,天色昏黄,外面又开始下去了淅淅沥沥的冷雨。
我这才闲下来,随便吃了一点东西,打算关门休息一会儿,准备打更。
结果刚吃完一抬头,门口又站了一个人。
不是别人,正是牛鼻子!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谁也没说话。
顿了顿,他缓缓走进来,一步一个泥脚印,印在店里的瓷砖面上,特别难看。水滴连成线从蓑衣落下,在后面留下几条水线。
我手不自觉的伸到抽屉里,握住了短铳,用拇指拨开了火帽上的尼龙保险,随时准备娄火。
他两次来找我,弄不好会出危险;他不轻易开杀戒,并不代表他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