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一块青了的牙印,“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秦东篱拧眉:“假话!你说真话,我怕控制不住,想把你扔在车下!”
我裂嘴笑开,“哦,我换牙,磨牙磨的!”
秦东篱鄙夷道:“猪到你这个岁数,不换牙!”
我一踩油门,车子轰一声开了出去,秦东篱没有防备,往后一撞,目露凶光,“裴叁叁,有你这样踩油门的吗?”
我聚精会神望着前方回道:“猪不换牙,是因为猪活不到我这年岁,我这样踩油门,是因为我第一次开百万自动档的悍马!激动!”
秦东篱深吸一口气,揉了一下眉间,“去天阳市3小时,照你这车速,上了高速不得飙到120?”
我悠然一笑,“谁说的,高速上没有探测器和摄像头,150至少,不过现在上高速之前,先办件私事!”
我话刚落,猛然打着方向盘,惹得秦东低气压道:“裴叁叁,你再给我突兀转弯,踩油门,立马给我滚蛋!”
嘴巴一撅,鄙视他,没有一点冒险精神,“秦先生,能问您一个私人问题么?”
秦东篱把坐椅调了一下,枕着手臂,闭目,道:“说!”
“您说您这样循规蹈矩,无趣没浪漫无情怀的,哪天要没钱了,能把到妹吗?”
秦东篱睁眼道,“我本身就是钱,怎么可能没钱?”停顿淡瞥了我一眼又道:“当然对于猪的思维方式,我不敢苟同!”
跟这人说话,没劲,我识相的闭嘴。
开了半小时,来到安白纶的住所,停在他家门。
下了车,秦东篱蹙眉望来:“什么地方?”
“卖地摊货的!”我站在门囗,蹦了一下,厚重的窗帘挡住一切光亮,十二点,安白纶睡了?不太可能吧!
扶在门把手,推了推,锁了?
后退三步,用力在门囗踩了踩!
“你所说的私事?就是当贼?”
“当毛线贼!”我打开手机上的电筒,递给秦东篱:“帮我照一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