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在你!”我深叹了一气:“提醒你一下,别我犯病时,你手足无措就行了!”
石池耻笑一声,“好好待着吧!”
我眨了眨眼,“请便!”
石池往外走,走到门边,头没转道:“好好老实待着,饿了,墙角有泡面,等我拿到钱,不会伤害你的!”
又晃了晃脚上的铁链子,“现在已经在伤害了!”
“哼!”一声,伴随一声巨响,关门声。
我顿舒一口气,竖着耳朵听脚步声,按套路来说,石池可能没走。
那我不能坐以待毙,用手使劲拽了拽铁链子,尼玛,我又不是狗,用这么粗的链子。
用东西撬,脚脖子,撬红了,也没搞开,气得我大声道:“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叫道口干舌燥,也没人应,丧气又坐了回去,门外才传来,细小脚步声。
按心理学上说,我不可能,看见石池离开,不想跑路,所以,他在肯定不会离开,在门口看着我蹦哒,如果解开铁链,他能拦住,解不开,他就放心,也让我知道,这个铁链是解不开的。
等了十五分钟左右,我一下翻起来,开始拼命疯狂了似的,想挣脱铁链,可是脚脖子流血了,也挣脱不开。
“啊!神经病啊!”
“哪来的狗链子!”
急得我都哭出声音来,我怕杨凌轩,怕石池伤害杨凌轩。
“啊!”把铁链一摔,蹲在地上,抱膝盖痛哭起来,哭着想,我不能这样,我要自救,自救想办法。
可是这屋里,什么也没有。我该怎么想办法?
剁脚吗?
剁完脚,顶得了痛,出去得去吗?
我抖落石池床上被子,揉烂泡面,把他的酒,连同空酒瓶砸的稀巴碎,只有成为疯子,石池才会认为我没有利用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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