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将他学那么多年的功夫也废了。
老人沉着脸,用不容违抗的语气命令:“你来做什么,下去招待客人。”
晋柔柔扭头,和自己父亲对上:“你刚才对宁宁做了什么?”
“我教训小辈,有什么问题?”
“爸,宁宁是我请来的客人,不是你的孙子!”晋柔柔气得发抖:“他和晋家没有关系。”
老人杵着拐棍:“他流的是我晋家的血,我教训他怎么了?”
晋老爷子把晋宁叫来。
无外乎就是有人就之前的事,打了小报告。
那个长发青年是晋老爷子最喜欢的孙子,添油加醋一说,加上晋宁过来后,并不是特别恭敬的态度,于是就有晋老爷子要替晋父教育晋宁的这出戏。
晋柔柔:“我哥当年不就是被你赶出去的?他早就和你断绝关系,晋宁和你有什么关系!”
晋柔柔对晋老爷子的怨气也很大。
今天这场婚礼,本该在男方家里举行。
可是晋老爷子不肯。
她若是不同意,她就不能嫁。
年轻的时候晋老爷子一意孤行,自负自大,到老了,还是这样。
也就他另外那两个没什么本事的儿子,对他阿谀奉承,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晋家迟早会毁掉。
“你……”晋老爷子气得手抖:“好啊你,你现在也要和我作对是不是!”
“宁宁我们走。”
“你们敢!”晋老爷子拐棍敲得梆梆的响。
晋柔柔到底是顾念着,初筝就没那么多顾忌,推着晋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