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我徒弟。”
“不在。”
东凛扫过房间，没什么遮挡物，一眼就能看到底。
“她去哪儿了？”
“你徒弟你来问我？”黑袍男嗤笑一声。
东凛皱眉，离开屋子。
她会去哪里？
这附近都找遍了……
东凛心底越发不安起来。
黑袍男在东凛快要找疯的时候，慢腾腾的出现：“她给你留了这个。”
东凛看着黑袍男从袍子底下伸出一只手，递过来一张绢帛。
那只手苍白得像是从来没见过阳光，但那双手看上去很年轻。
——有事外出，很快回。
“她去哪儿了？”
“不知道。”黑袍男往回走：“你才是她师尊。”
东凛抓紧绢帛，冷声问：“她给了你这个，你刚才为什么不给我？”
黑袍男回头，阴阳怪气的笑一声：“忘了。”
东凛：“……”
初筝留了信，可东凛并没轻松多少，然而他又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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