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几个歪瓜裂枣,你看不起谁?”
初筝一脚踹在酒鬼裤裆,早上刚经过一次重创,现在又被踹,酒鬼痛得失声,恨不得立刻晕过去。
这是人干的事吗?
踹一次就算了,她还踹两次。
不痛的吗?!
站着的那几个青年,只觉得某处跟着疼,脚都往里面侧了侧。
这女的好凶残。
初筝解决这几个人就跟解决小虫子一样简单——砸钱就能让对方反咬酒鬼一口,并对初筝点头哈腰。
初筝惆怅不已。
这不是她的剧本,这是王八蛋逼着她拿的剧本。
“拖走。”初筝烦躁的挥挥手,让他们将地上那坨肉拖走。
几个小混混立即将酒鬼带走,在酒鬼有精力怒骂的时候,一把捂住他嘴巴。
走廊的其他住户面面相觑。
“看什么?还没看够?”
众人瞬间作鸟兽散,进屋的进屋,下楼的下楼,走廊很快安静下来。
初筝这才推开门进去,席径就站在门口,刚才应该在门缝哪里看,见她进来,往后面退了两步,下一秒又上前,担忧的问:“你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
初筝趁机摸他软乎乎的头发。
席径被初筝摸了好几次,此时已经有点习惯。
初筝手指下移,落在他眼角,将他眼角的泪水擦掉,板着脸教育他:“男孩儿别动不动就哭,丢脸。”
席径立即用手抹了抹另外一只眼睛,低着头,小声道:“从来没人对我这么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