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像泄气，“我试试。”
神力化作龟壳，嘭的一下摔在地上，正正反反都有。
米青垂眸瞅了一眼。
很好，确定了一点。龟壳占卜，她不懂。
“有……有人在找你……弑神……什么？你会破了这个鬼地方？九死一生？”石像最开始的声音还挺顺畅，可越到后面越迟疑，直至最后变成了震惊式的惊呼。
米青对它的话并未相信，“找我的人在什么方位？这地方不是你们主动来的？”
石像还未回神，抬手一招，龟壳再次入手。它不信的再占卜，咔嚓一声，神力化成的龟壳在第二次落地之前散落成光点消散在空中，什么都没有留下。
“这……这竟是真的？”
石像难以置信。
米青的长枪往前一分，见石像因眉心的刺痛而回神，她又问了一遍，“找我的人在什么方位？这地方不是你们主动来的？”
“……第十一层，你可以去第十一层看看。这地方……我们这些存活的灵每个月都被会被带到这里呆上3天，我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米青很能抓重点，“所以你们不是所谓的神灵。”
“额……”石像一噎，“只能以石像辅以石盒使用微弱神力，加强天赋特性。”
“强制的？”米青本以为这些石像中的神灵是真神灵的分身。结果，敢情它们还真都不是什么神灵。
石像说的含糊，“……就那啥……规则限制。每月一次，一次之后可以在安全之地继续活下去，等待下个月继续被抽中。”
“你们在这里死了，本体会死吗？”米青又问。
石像：“……会死。会死的很惨，却又消无声息。”
因为外面有太多游荡的灵需要死灵腾出来的位置。
日新月异，总有新的灵取代旧的灵位置。除了认识的或者血脉亲族的灵，谁也不会因为死去的灵而伤感，或者铭记。
在他们艰难的灵生中，败者是不需要被铭记的。
米青听到了它的话，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