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泰笑道:“好啊。”
小花说:“就怕你城哥又像上次那样借尿遁。”
他们说的摆一场,自然是指划拳喝酒,在外面混的,酒桌上可是不分大小,谁也不会让谁,谁也不服谁。
金城笑道:“上次我是真有事情,花哥,这事你念了多久了啊,现在还没忘?”
小花笑道:“这事我会念一辈子,城哥,你的把柄掌握在我手里了啊。”
金城笑道:“上次有事,这次绝不含糊,来,花哥,咱们先较量三拳。”
小花说:“三拳怎么够?怎么也得十拳。”
二人说完当真叫服务员送酒,一副不拼个你死我活,誓不罢休的样子。
徐浩然笑道:“几位大哥慢慢玩,我还有点事情处理。”
“浩然,你有事去忙你的,别管我们。”
陈泰说。
其他人也是让徐浩然去忙他的事情不用管他们。
徐浩然转身又往陈沚朗走去,陈沚朗已经在打电话了,看神态表情并不好看,好像在对着电话发火骂人。
陆菲察觉到异状,也是跟上了徐浩然,小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徐浩然说:“那个说好的过来的孙鸿天的兄弟忽然说有事不能来了,其他的场子的老板们也一个没到。”
陆菲说:“之前不是都答应得好不好的吗?怎么会这样?”
徐浩然说:“还不清楚,等搞清楚再说。”走到陈沚朗身前,陈沚朗刚刚挂完电话,也没看到徐浩然,骂了一声草,踹了旁边的桌子一脚,掏出烟,正要找火机。
徐浩然掏出火机,哐地一声打着火,给陈沚朗点烟。
陈沚朗看到徐浩然,说:“然哥。”
徐浩然点了点头,说:“先点上。”
陈沚朗当即双手去遮,在外面单手遮的话表示一种礼貌,但双手遮火的话就是表达对点火的人的尊重,一般是下级对上级,小弟对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