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换了衣服,用自己的披风将独孤维唯裹严实,戴上风帽。
惹得独孤维唯小声抱怨:“刚刚入秋,裹着么严实热死了。”
萧恪温声道:“你现在身子不舒服,受不得风。听话!”
吩咐下人备了有宁王府标志的马车,带了十来名护卫出门。
他这样特意亮明身份,也是避免巡街武侯盘耽误时间。查犯夜不犯夜的,宁王殿下这样的身份从未放在心上。
独孤维唯折腾一天,着实累了,上了马车,精神便有些萎靡不振。
萧恪有些心疼,揽过她的肩头道:“先睡会,到了我叫你。”
独孤维唯没跟他客气,横过脑袋枕在他腿上立刻便睡了过去。
马车行到定北伯府门外,萧恪没舍得叫醒独孤维唯,只把披风给她盖好,任由她又睡了一会儿。眼见时辰不早,方叫醒她,看着人跃上墙头消失在夜色中,满心愉悦返回府里。
独孤维唯第二日身上便没前一日难受了,早早起身跟沈氏一起去李府。
王氏已经到了,带了沈凌,就连大舅舅沈鹤行也在。李惟岳和李夫人、李怀佑,还有李怀佑的长嫂冯氏都在陪客。
双方见了面,沈鹤行急忙问独孤维唯:“听说你托人请了许院正?他到底能不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