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蕊见他凝着一处不动,顺着他的视线向下看,才发觉自己依旧仅是穿了一条亵裤!
她整个像是被雷劈了一般,随手扯了一件木架上的披衣遮盖住了腿。
祁无郁捻着手中的玉戒,波澜不惊地撇开视线,声色平淡,“还不快下去。”
为什么总是让他瞧见自己如此窘迫的时候啊!
莫蕊近乎奔溃,甚至都来不及应声,捂着腿便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窜逃开。
待她梳洗穿戴好,重新回到寝屋的时候,他还坐在那儿。
不一样的是,桌上已然奉上了新的茶壶与茶。
她挣扎犹豫了会,还是从容地走至他身边,顺其自然地为他沏了杯茶,软声道:“昨个奴婢受寒发烧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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