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我见过的所有男人都不同,他的身上透着一股阴沉的气息,面目冷酷无情。
他似乎察觉到什么,抬眼微微薄凉的目光看向我,我们一上一下互相对视着。
我好奇的问他,“这是哪儿?”
“席家。”
“桐城吗?”我问。
“嗯。”
他寡言且冷酷。
我想了想问:“我的衣服谁换的。”
他微微的垂着脑袋说:“女佣。”
闻言我松了一口气,转过身回到房间看见床边放着一套淡色的衣裙。
我脱下白色衬衣这才发现肩膀上有伤,我这才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真的是人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缝。
我忍着痛换上衣裙,下楼时看见他还坐在那儿晒太阳,我告别道:“我走了。”
他沉默,我利落的转身离开。
从始至终,我都没有问他的名字。
我的手机还在民宿,我肯定不敢回去拿,索性去营业厅重新买的手机补的卡。
我身上没有现金,还是买了手机后登录上微信将钱转给营业员的。
我这次没有再找民宿,而是找了个小酒店。
我这样做只是为了防止顾霆琛找到我。
我在酒店里待到下午想起自己的抗癌药也落在了民宿里,索性出门去了医院。
我打电话问梧城的主治医生要了份药单,然后把这份单子给了桐城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