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一开始就拒绝别人的关怀。
我放下手机叹了口气,随后打电话给了尹助理询问席湛的行程,他一个小时之后就要坐飞机离开桐城,目的地是遥远的芬兰。
我问尹助理道:“他伤势严重吗?”
血都透过西装了肯定很严重!
尹助理犹豫了会说:“抱歉时小姐,席先生的任何事我都没有权利向任何人告知。”
我:“……”
尹助理的确从来不会主动跟我探讨席湛,除了上次在我的病房里跟我八卦了几句。
上次都能八卦几句。
现在就严守秘密?
“给我买到芬兰的机票。”
尹助理问:“与席先生一个航班吗?”
“嗯,经济舱。”我说。
“是,时小姐。”
这点忙尹助理愿意帮我,我挂断电话后给我的助理发了宋亦然的地址道:“帮我暗处照顾她,千万别有任何闪失。”
宋亦然的安危是我最大的心病。
十月份的芬兰温度很低,一般都开始下雪了,我翻出行李箱找了几件厚的羽绒服。
还装了几套内衣,又装了护肤品。
我下楼打车去了机场取机票,没一会儿就上飞机了,我坐在窗口静静地望着外面。我从未去过芬兰。
从未看过极光。
不知道这次有没有机会。
到达赫尔辛基万塔是芬兰时间下午六点钟,在机场里耽搁了差不多快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