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湛带我回了酒店,我坐在床边盯着他,他偏了偏眼眸问我,“宝宝要洗个澡吗?”
他的音色非常温柔。
我清楚他又想那档子事了。
席湛最近有点上瘾男欢女爱。
偏偏我的身体有心无力。
我伸手环着他的腰将脑袋枕在他的腰腹间解释说:“伤口还没好呢,过几天行吗?”
他嗓音暗涌道:“用别的方法?”
想了想,他又道:“昨晚说过任你折腾的。”
我:“……”
男人骚起来当真没女人的事了!
我没有同意,拒绝了他。
而席湛从不会勉强我,此事不了了之。
但我清楚男人憋的慌。
毕竟我们之间的次数屈指可数。
我怕惹到他一下午都没有钻他怀里,快到晚上的时候赶紧换了身礼服下楼坐在车里等他,荆曳见我一个人疑惑问:“席先生呢?”
我看向紧随在身后西装革履的男人,眯眼笑说:“在呢,荆曳你说他是不是很帅啊?”
……
季暖随姜忱聊完装修的事后接到了陈深的电话,她接通搁在耳边问:“找我何事?”
她的语气平静疏离,握着手机的陈深怔了怔,低着声音说:“季暖,我的母亲被人……”
顿了顿他问:“你能来参加她的葬礼吗?”
他的语气低沉,充满绝望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