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天真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看到两人的“眉来眼去”。
半晌之后，她似乎组织好了语言，才把一些始末娓娓道来，
“穆叔叔，其实，我与张瑜张老师和黎芊芊算是旧识吧！”
以前的旧识？
那怎么闹成这样？
像仇人！
不会是……
穆维光想到了另一个可能，但又轻易下不了结论，耐着性子听下去，
“怎么说？”
不管穆维光这时是什么想法，郝天真只管继续娓娓道来。
仿佛一个旁观者，没有任何其他情绪，
“那时候，张老师和我母亲是一个舞团的，因为某些原因，在同一天她和我母亲一起离开了舞团……”
“至于黎芊芊嘛，可以算是我的学姐，我们是同一个学校的……”
“校园霸凌确有其事，不过罪魁祸首不是我，而是张老师和黎芊芊！”
在座的几人都听明白了她的意思，穆维光也从郝天真的只言片语中找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你，是受害者，对吗？”
他看向郝天真的眼神充满了小心翼翼，那时候她才多大啊，遭受了那样的无妄之灾，如今却依然还是如此优秀，这其中经受过什么那就不言而喻了。
或许，他不该多问的！
揭人伤疤，作为长辈，于心何忍？
郝天真没有回答，但她的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了。
可该弄清楚的还是要弄清楚，既然已经揭下了伤疤，那就一次性问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