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天真顿了一下，
“她们可能以为那些东西只能证明我是受害者，不是施暴者，无法证明其他，所以她们并不会怕我把这些东西曝光……”
“再加上当初她们推了个替罪羊出来，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那么多年过去了，就以为可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自欺欺人吧！”
听到这里，杨越就呵呵了，
“这也太……”
太不是个东西了！
只是替罪羊？
他看了萧千帆一眼，眼中意味不明，可萧千帆却懂了！
觉得这或许就是一个突破口？
“替罪羊？是谁？你认识吗？”
虽然不知道萧千帆为什么会有此一问，但郝天真还是如实回答了，
“认识，但不熟！只知道她是黎芊芊身后的小跟班，鞍前马后的，殷勤得很！算是排的上名号的那种……”
停了一会儿，郝天真睁大眼睛看向他，
“你不会是想从她那儿入手吧？”
萧千帆勾了勾唇，似笑非笑，
“有何不可？”
敢动他的人，那就得有被他报复回去准备！
却不想想人还没追到手呢？就开始急着划分地盘，护上了？
郝天真还是第一次见男神还有坏坏的一面，闪了一下神，却也没觉得这个方法有什么不对，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人海茫茫的，人家早就搬走了，也许出国了也说不定，你怎么找啊？”
“就算找到了人家也未必会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