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弯弯唇角,已敏锐地猜到什么,挑挑眉尾:“这回是球员自己主动喊暂停。”
傅令元似有点被她挑衅到,蓦然扣住她的手腕,一拽,将她的半边身体拉过来。他的手掌抚上她的后脑勺,便将她压向他,他立即叼住她的唇,一番蹂、躏之后才放开她,神色间却依旧没有半分餍、足,眸色反而愈深。
他的身体太烫,阮舒感觉连自己的体温好像都因为贴他太近被带高了不少,不动声色地挣开他的手臂,从他的身前挺直腰板,端端地坐回到副驾驶座上,拢了拢自己散落的头发,并调整了一下方才被他扯得挪了位的内一。
“三哥有事就先去忙,我们下次再继续。”她安慰。
傅令元笑笑:“你好好想想喜欢在哪里。”说着他懒懒地也坐直身体,启动车子:“我先送你回家。”
他心里明显揣着事儿。两人一路沉默,抵达后,她推门下车:“三哥路上小心。”
傅令元淡淡地“嗯”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阮舒站在路边,目送黑色的吉普飞奔着融入夜色里,才转身朝家里走。
……
傅宅,灯火通明。
傅令元回来后并没有马上进去,在路边靠着车身慢悠悠地将一支烟吸完,捻灭烟头,才双手抄兜摆一副闲散样儿向里走。
傅家的作息素来规矩得很,每天早上几点起床、每天晚上几点睡觉,都是定死了的,今天倒是稀罕,都快零点了,一大家子的人都正襟危坐在厅里,摆着大阵仗,光等着他一人。
傅令元扫了一眼,瞅见其他人关心地冲他暗暗打眼色,但没瞅见傅清梨,心知她多半被拘起来跪祠堂了。目光转回来,停在坐于最中央的傅丞身、上,他笑笑,打报告:“爸,我回来了。”
傅丞的表情一惯地严肃,并未见有什么明显的喜怒。闻言他点点头,语气也未有什么明显喜怒地问:“户口簿呢?”
傅令元从风衣口袋里掏出来,迈前一步,丢在桌上,道:“我进去跪祠堂,换清梨出来。”
说着,他转身要走,傅丞唤住他:“我让你去换她了吗?”
傅令元面无表情:“事情是我让她做的。”
傅丞不为所动:“这罚是她该受的。”
傅令元默两秒,耸耸肩:“那我进去祠堂和她一起跪。”
“现在彰显什么仗义?”傅丞冷冷一哼,“别告诉我你让她邦你偷的时候,没想过会连累她。”
“所以爸您想怎样?”傅令元勾勾唇,“总不能罚她这个邦手不罚我这个主谋吧?那样岂不是有失公允?不该是您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