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也同样停住手里的事情,场面有一瞬间的安静,齐刷刷将目光投到阮舒身上,好像她是不速之客。
傅令元完全泰然自若,接住单明寒的话:“晚上的饭局我埋单,算作谢罪。”
有人顺势将场面重新活络开:“原来是林家二小姐,傅三你早说要带女伴过来嘛。”
“你们如果带女伴,难道会提前与我打招呼么?”傅令元笑着怼回他们,随即揽着阮舒走向单明寒。
单明寒正一个人坐在藤椅里,百无聊赖的样子。
“你干嘛?来了鱼塘不钓鱼?”问着,傅令元和阮舒一起坐下。
单明寒将古怪的眼神从阮舒身上收回,应傅令元:“也不知是谁最早出的这馊主意,大冬天的来钓什么鱼?下这么大的雨活动都不取消。”他朝一排流儿的鱼台扬扬下巴,“放眼望去,整片湖可就只有我们。”
“只有我们还不好么?没人和我们抢鱼。”有人接话,“一听就知道你不懂。这种天气鱼因为缺氧会浮得比平时浅,最容易上钩了。”
“去去去去去!钓你的鱼去!出这馊主意有你的份!”单明寒扭头嚷对方两句。
又有人搭腔调侃单明寒:“我猜这种天气,他最想做的应该是和他女朋友在酒店开个房,做到死也不出门,哈哈哈。”
“对啊单明寒,你今天这位新女朋友看起来很青涩啊?是没开苞的大学生吧?我瞅着她那走路的姿势就是个处儿。你勾搭上人家几天了?还没弄上?越是外表清纯的女人,在床上越能骚得开。你抓紧时间搞啊!”
荤调子一开,总能引起众人的哄笑。
单明寒表情一黑:“最近是谭飞不在了,你们几个才一股脑往我这里开涮儿。”
话题转至此,一人恍然问及:“说起来是啊,谭飞消失有一阵子了吧?杳无音讯的,你们谁最近见过他?”
另一人道:“不清楚。他是最爱凑热闹的,最近几个局都没见着他人,我也正奇怪。”
“是谭家出状况了么?不对吧?没听说咯。”再一人接口。
有人狐疑:“好像谁说过,前些天在医院见过他。”
“保不齐是在哪个女人的床上弄得太激烈,受伤了。”再有人轻嗤。
“哈哈哈哈哈哈……”一阵哄笑。
“嘘——行了行了你们,聊那么欢把我的鱼都给吓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