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跨进门,鼻间霎时嗅到清幽的香气,正是桌面上的花瓶里,不知何时插了支梅花。
虬枝婀娜,花香袭人,十分新鲜,显然是从院子里的那两株梅树上刚折下来的。
阮舒滞住身形,视线朝房间里扫。
有人在这时悄无声息地携着灼、、热的温度,从后面抱了上来,双臂紧紧地箍住她的腰,呼吸喷在她的耳垂上。
周身蓦然被熟悉的清冽的烟草味儿包围。
“三哥。”阮舒不禁舒展开眉眼。
傅令元二话没说,按住她的肩膀把她转过来,一把扯着她压在了墙上,以唇相覆。
阮舒及时收起舌,抵在上颚,故意和他对着干。
傅令元本打算攻城,结果卷进去后扫了许久没找到她的舌。
他皱着眉头暂且松开她的唇,与她蕴了衅意的眼神撞个正着。
傅令元挑挑眉梢,捏住她的下巴,蹭上她的唇,不进去,只在她的唇瓣慢慢地tian,she尖轻轻地liao,间隔几下则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一下。
一个简单的吻,瞬间被他弄得像是一个慢动作的前,戏。
阮舒的手指攥住他身前的衣服,渐渐地感觉心里有股挠挠的痒,不自觉间,双手从他的心口攀到他的肩上,有了点迎、、合的意思。
傅令元却戛然而止,玩味地看她:“几天不见,你连吻都要拒绝我了。”
他搂在她腰上的手掌早驾轻就熟地到她的衫里面,与她的皮肤直接亲密接触。
阮舒更加觉得有点痒,笑着稍加躲了躲:“三哥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晓得着急么?”
听出她的话外音,傅令元轻笑,聚拢的眉头瞬间展开:“傅太太,很高兴听到你的这句话。”
阮舒微惑——她明明是在表达她的不满,怎么他就高兴了?
傅令元深深地注视她:“说明傅太太这三天都在想我。”
阮舒:“……”
呃……是啊,是想他,想他怎么还不找来,效率太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