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保龄球算是异常?”阮舒不解。
“他以前打的可都是高尔夫球。”傅令元勾唇,“而且,他是个十分重视家庭的人。以往每个星期六,他都会带上他老婆和他儿子外出。你觉得打保龄球会比陪老婆儿子重要么?”
阮舒沉吟片刻,揣测道:“所以三哥怀疑,每个星期六,那家保龄球馆,是曹旺德和华兴幕后老板的见面日期和见面场所?”
“栗青会让交待手底下的人帮你盯着的。傅太太不用操心。等这个星期的周末,就能有答案了。”
“三哥办事果然有效率。”她和李茂折腾了大半个月都折腾出结果,一到他手里,立即有线索。
傅令元笑问:“傅太太就只有口头上的表扬,不给点实际的奖励?”
阮舒莞尔,仰起脸,摸索着他模模糊糊的轮廓,吻上他的嘴唇。
傅令元故意不动,也不做任何的回应。
阮舒自娱自乐了一会儿觉得没有什么意思,缩回脸。
傅令元快速扣住她的后脑勺:“接着该我兑现给傅太太的奖励。”
一如既往地深,一如既往地久,一如既往地热情。
不过这一回只是十分单纯的唇舌上的嬉戏。
他很克制,两只手至始至终没有移动过原本的位置。
即便如此,他的身体还是有了反应。
阮舒淡淡地笑了一下:“不好意思,结果今天的催眠,我还是没有坚持下来。”
傅令元搂紧她,轻轻地笑:“好了,傅太太不是说要继续睡?那就继续睡,一会儿完全清醒了,说不定就睁眼到天亮了。”
“嗯。”阮舒枕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
*
次日清晨,阮舒是睡到自然醒的,手机不知何时没了电,所以闹铃失效,而她原本的生物钟在经历了几次的作息不规律后,也不起作用了。
她忙着起床要去公司上班,刚坐起来,就被傅令元扣住手腕拉回床上,箍住她的腰:“不用去了,去什么去?公司没了你又不会倒,家里也不需要靠你养活。”
“我可没三哥游手好闲。”阮舒推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