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讲,说她是第一次来卧佛寺,也完全可以。
思绪飘荡间,腰上被傅令元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傅太太要我纠正几次?我的正事就是你。”
阮舒其实有点困了,打了个呵欠,在他怀里窝得更紧些,闭上眼,敷衍他的甜言蜜语:“嗯。很荣幸成为三哥的正事。那就劳烦三哥安排明天的活动,我先睡了。”
傅令元挑眉。
低垂眼眸的角度里,可见她平淡而平静地枕在他的胸膛,侧脸白皙素净,眼睫长长的,轻轻颤动。视线再往下移,就是被她屈缩的手臂挤得愈发丰、、满且白腻的雪、团。
而其实视觉范围之外,他全身的每一处触觉都真切感受着来自她身体的柔软。
呼吸不觉沉了沉,傅令元拉高被子盖至她的下颔为止——她嘲笑得没错,他就是在自己作自己。
……
宿坊提供一泊二食。隔天清晨的早餐是由寺庙的僧人邦忙送至各个房间的。
傅令元从门口接过餐盘道了谢,端进来搁桌上。
阮舒对着浴室的镜子化好妆出来,恰恰直接开动。
不得不称赞,卧佛寺的素食,比她以往在外面吃过的任何一家素食馆都要正宗且美味。
食物的外形亦十分精致,摆盘讲究。仅一块豆腐,都会仪式性地盛放在考究的漆器内。
目的在于向香客传递食物的意义,并不在于简单地满足人类的口腹之yu,而要怀有感恩之心,并内省求进。
佛门之地,处处是禅。
早餐过后,两人出来房间。
陆家的几位上午并不和他们一起,因为余岚安排了陆少骢去禅修,说是要邦他洗戾气。
陆少骢在这一点上似乎很听话,未有反驳的意见。
阮舒暗忖着陆少骢的那些行为,心下觉得有点嘲讽。
不过转念便想通——活佛观音,从本质上来讲,大抵就是为这些身负罪孽却又内心不安的人而存在的。
例如庄佩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