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天相接之间,依稀可见一艘船在朝小岛靠近。
有新的宾客?
盯了几秒,她事不关己地往回走。
这外面每隔一段路,便有陆家的守卫,眼睛再仔细点,还能发现摄像头,反正处处都透着一股子的森严。
进酒店前,看到一排溜儿的黑西大汉匆匆往码头的方向赶,边走边和蓝牙耳机进行对讲。
乘电梯时,瞥见医务室的指向标,自然而然记起九思——她从游轮的医务室下来后,转移至这里的医务室了。
稍一合计,决定回客房前,先去瞧瞧九思的状况。
医务室的门关着。
阮舒礼貌地叩了两下门,却未得到回应。
转了转门把,是松的,倒没锁。
她兀自开门进去。
里面的医护人员都不在,不知是午休,还是有事被叫走了。
只有九思安安静静地躺在其中一张病床上。
阮舒走上前,轻轻唤了她两声。
面容沉寂,没有动静。
看样子是还在昏睡。
不过都从昨天晚上睡到现在,没有问题吗?
正有所思虑,敏感地察觉鼻息间隐约萦绕开一股血腥味儿。
张望两眼,发现九思吊瓶里的液体已经没有了,医护人员一个都不在,未及时换瓶,此时出现倒流的迹象。
阮舒连忙帮忙将针头从九思的手背上抽开,拿医用棉签帮忙擦掉小血珠。
然而那股血腥味儿依旧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