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平日身躯凛凛威风堂堂。
瞳仁轻敛,阮舒大概明白过来,他是应该是想起他儿子了……
从花园回去的一路,相较于过来的时候,显得格外的静谧,这份静谧来自于黄金荣的安静。
好像他想起他儿子之后,就没怎么再说过话了。
阮舒在前面被他推着走,看不见他的表情。以为会一直这么安静下去,黄金荣忽然又说话了,有点迟疑:“丫头,你的那家公司,真的不能放弃么?”
这期间,类似的话,陈青洲其实也旁敲侧击过……
阮舒抿抿唇,用给陈青洲同样的话来回答黄金荣:“荣叔,我自己有决定了。”
黄金荣叹了口气:“太有主见的孩子了……”
在别墅门口正巧碰上同样刚回来的陈青洲。
既然撞个正着,黄金荣抓着机会数落他:“强扭的瓜不甜,她要走你为啥不让她走?你死心眼了十年,还想死心眼一辈子?”
“荣叔,”陈青洲虽皱了眉,但依旧耐心,“我和清辞的事,我会自己处理好的。”
“我现在可瞧不出你会处理好。”黄金荣的八字眉向外撇,有意无意地扫了眼阮舒,再重新看回陈青洲,“丫头的问题解决不好,你的情感问题也一团乱。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我本以为我这回出狱,你的儿子应该能上街打酱油了,结果你连个女人都没有,还跑去原来的老树上吊。大男人的,咋这么不干脆?”
阮舒垂着眼帘,做事不关己状。
陈青洲未做回应,只淡淡道:“我先进去了。”
说完举步便走,径直上二楼,不顾身后黄金荣“臭小子”的叫唤。
打开卧室的门,首先见到的是浅色地毯上留下的新的污渍印记。陈青洲心中有数,带上门,摁上锁,他抬眸,对视上干坐在那儿的傅清辞。
她的一只手被手铐铐在床头,此时瞪着他,眼睛里几欲喷火。
没办法,本来想像上一次那样,给她的饮食里放点药,让她没有力气可以折腾。可考虑到长此以往对她的身体不好,甚至会影响到孩子,他便只能用这种方式限制她的活动范围。
“不想吃饭?”陈青洲tuo着外套,淡淡一笑,“不吃饭还这么有精力,那就直接进入正题。运动完之后,会比较容易饿。”
整整一个星期了,日子仿佛回到上一次被他拘在这里时的情况。他每天回来只和她做一件事,俨然将她当作工具,而且不做任何安全措施,傅清辞算是相信,他是真的想要她怀孕。
发现他靠近,傅清辞一脚踹上去:“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