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那里很适合她,很适合她调整好自己的心态。
而且……她没有其他什么朋友,只有马以了。之前答应过他再最后去做一次心理测验检查,她那阵子一桩事儿紧接着一桩事儿,也完全抛诸脑后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过来?”马以直接问。
阮舒舒心地展开眉眼:“谢谢你,马以。”
“没什么好感谢的。”马以平静道,“每个月的租金该收多少还是收多少,不会因为你曾经是我的病人,就给你优惠。”
阮舒:“……”
如果没记错,他那儿的租金和他的心理诊疗费一样,都高得惊人。
她要收回她的“谢谢”……
……
晚上的餐桌上,依旧没有见到黄金荣。
据佣人说,餐食照旧送进他的房间。
阮舒抬眸看对面的陈青洲。
陈青洲貌似还是不担心的样子。
见状,阮舒也就不和他提黄金荣了,而告诉他自己打算搬出去。
陈青洲似早对此有心理准备,听言并未有丝毫讶然,猜测着道:“看样子阮小姐已经定下来自己的住处,不需要我帮你安排了。”
“嗯。”阮舒点头,“我一个朋友家刚好有套房出租。”
陈青洲略略颔首,继而问:“什么时候搬?我还能帮到你哪些?”
“就这一两天吧。”阮舒笑笑,“至于帮忙,我倒暂时没想到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
“那我拨几个保镖给你。”
“不必了。”阮舒拒绝,“没什么必要。”
原先问他要保镖,是担心自己被傅令元逮回去。现在既然确定了傅令元没有这方面的意图,那么自然没有再带保镖的必要。她可没有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