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之后,她高高吊起的心放下,人也重新躺回床上,抱住大熊,思绪又陷入困境——难道强子不属于目前这三个阵营的任何一方?
猜不到……
后来是怎么睡着的,阮舒不记得了,第二天上午起来后,发现手机里躺着一条短信,是荣一发给她的,告诉昨晚陈青洲答应给她使唤的人已抵达心理咨询室了,藏身着。并附了一串电话号码。
想来是担心她还在休息,所以没有直接打电话吵醒她。贴心的小举动。阮舒莞尔。
爬起来准备去浴室洗漱,手机在这时有个陌生号码进来,归属地显示海城本地。
颦眉,她接起:“你好。”
听筒那头并未有人说话,但隐约听得出有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