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她忽然想起似的,“陆少骢邀请我今晚去生日会凑热闹。既然你会出席,那我不妨去一趟。至少能远远地看一看你。趁着人多,没准还能面对面说上两句话。”
“那就来吧。难得你这么想我。”陈青洲的口吻间依稀蕴了丝看穿而不戳穿的意味儿。
阮舒的手握在笔,无意识地在纸上画了好几道圈。
“我调几个眼生的保镖多看着你点儿。你自己对少骢应该有防范意识,我就不多叮嘱了,省得你嫌我啰嗦。”
阮舒闻言噗嗤笑出声:“你怎么知道我嫌你啰嗦?”
“我是你哥,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妹妹在想什么。”陈青洲的口吻亦随着她轻松。
…………
有了决定,阮舒倒并不着急主动打电话给陆少骢告知她接受邀请,从公司回了心理咨询室做准备。
四五点钟左右,陆少骢如她所料地又来问她一遍。
阮舒听他多叨了两句,才佯装勉为其难地答应,然后这才忙活着洗漱换装。
这边陆少骢收起手机,挂着喜悦转身,透过镜子看正在整理今晚宴会礼服的傅令元,笑着分享好消息:“阮小姐同意参加了。哈哈,我今晚的女伴终于有着落。”
“你小心后院又着火。”傅令元别着袖口,语音揶揄,意有所指。
陆少骢的脸一拉,闪过一抹阴霾:“我让人看住裳裳了。她还被我妈关着紧闭。不敢乱跑的。”
傅令元微勾唇,不予评论。
“小雅怎样?恢复了没?听说昨晚晕倒了?什么病?”陆少骢把话题转到他身、上。
“吃坏了东西,有点腹泻,没大问题。”傅令元回答得简洁。
陆少骢不怀好意地笑:“我还以为你又把人折腾太过。”
…………
傅令元的生日会办在三鑫集团旗下的酒店里,和此前陆家家宴同一个地方。
虽然彼时陆少骢说傅令元不愿意高调,只本邦内自己人热闹,但其实其他兄弟邦都遣了手底下的人前来送礼以表示心意,从早上到晚上宴会开始,都没个停歇。为这事儿,还占用了海城新闻的一小块版面,阮舒便是由此得知的。
抵达酒店时夜幕初降临,门口除了酒店的工作人员,就是陆家的黑西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