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于他狼一般的敏锐嗅觉,他判断对方就算不是林璞,行迹鬼鬼祟祟,也特别可疑。遂,没有第一时间跑上前去揪住对方确认。
便一路从医院的停车场跟来了这里。
看着行车驶入湖边别墅区的范围,焦洋不禁皱眉——这片地方好几年前就全都被划给了卧佛寺,早已无人居住,只时不时还有好钓之人来此。那么林璞失踪如此长一段时间,原来是躲在这里?
可他想不通,林璞为何要自己失踪?他躲在这里干什么?多大的原因才令得他连自己的父亲犯事儿了要被判刑都不管不问?
再次出于他狼一般的敏锐嗅觉,其中的蹊跷太大,非常值得他追查推敲,即便这事儿其实压根不该归他管……
不多时,焦洋留意到前面的车子减缓了车速,很快停住,旋即戴帽子的那人迅速从驾驶座上下来,双手作势要解裤子拉链的样子,边急慌慌地钻进路边的树丛里,连车门都来不及关。
“……”
这明显是要去解决尿急的问题……
焦洋没有停车,假装自己是来湖边垂钓的人,以一个恰当的车速慢慢行驶过那辆车的旁边,开到前面去,而他紧紧盯着后视镜,捕捉对方的最新动向。
一分钟过去了,没有反应。
心底暗呼一声不好,焦洋即刻停车,飞快地跑回去查探那片树丛,却是空无一人——艹!尿遁!
…………
阮舒从房间里走出来。
阳光白灿灿,退了暑气的微凉的风飘荡。
她的脑袋沉甸甸,双脚亦像灌了铅。
环视一圈熟悉的院落,最后视线定回到正面对的那堵写了个大“佛”字的旧墙。
好像昨天早上就是这个时间点离开这里的。
今天,差不多的时间,她重新回到这里。
中间仿佛历经了一整个人生。
陈青洲……
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