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她走两步,躺倒在床,未再动弹。
夜色深重,一切都陷入沉眠,清醒的只有脚下这辆行进中的房车。
…………
酒的效果不错,阮舒一夜再无梦,不过也因睡得太沉,没翻过面,压了一晚上扭曲的姿势,起来时浑身发僵。
而且有点头疼。
所幸不算太厉害。
走进浴室,镜子上照出她满脸都是干枯乏味的燥郁。
不忍直视地拍了拍镜面,她脱光衣服去洗澡。
洗漱完毕后,她出来房间,拉开那扇美景大窗的窗帘,却发现,原来车子不知何时已停靠下来。
外面天光大盛,艳阳高照,灿烂美好。最重要的是,还呈现了沙滩、蓝天和大海。
怔忡两秒,阮舒马上开门出去。
一路出去未见闻野、庄爻、吕品任意一人的踪影。
车门倒是打开着。
阮舒兀自下车。
海浪声阵阵,正午的日光从头顶铺下来,砂砾的地面被晒得滚烫,热气氤氲上来,颇为闷热,仿佛刚来临没多久的秋日凉意暂被一扫而空。
庄爻正在车旁和吕品一起摆弄烤架,见她下车忙不迭唤:“姐,这边。”
阮舒应声扭头。
她着十分随意简单的短裤和t恤,白白瘦瘦高高的,漂亮惹眼,阳光打在她身上仿若会更添一道光。
闻野眯一下眼睛,挪开视线,从旁取过墨镜戴上,再吸上一口冰镇椰子汁,才感觉日头小了不少。
阮舒三两步行至他们跟前。
庄爻提醒她:“姐你要不要进去披件防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