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想玩?”闻野又把绣球抛回去给她。
阮舒盯着他:“你说说看怎么玩。”——问出口后,她忽然觉得很像两个小孩子在幼稚地商量如何恶作剧……
闻野勾唇:“先把你难听的声音快点治好。”
“噢。”阮舒应得敷衍。
随后三四秒钟,谁都没接话,空气一阵安静。
闻野不耐烦地推她一把:“你又哑巴了?”
“我本来就没什么可说的。”阮舒颦眉,问,“反倒是你,要讲的就这些?全部讲完了?”
闻野盯住她的脸,好几秒不作声,目光充满研判。
不懂他在探究什么,阮舒大大方方地随他瞅。
顷刻,闻野冷声:“看来你以前真是放荡惯了。真不枉你的那些坏名声。”
话题貌似跳跃得有点快,颇有些前言不搭后语和牛头不对马嘴。阮舒一时没跟上他的思维,眨眨眼,有点懵。
便听闻野继续冷嘲热讽:“昨晚刚在我面前发完情,今天见面就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还能不加避讳地直接当着我的面脱衣服睡觉。我和你很熟吗?”
阮舒:“……”
一秒的功夫,她瞬间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凤眸里冰霜一凝,转瞬又收敛,狭着眼问,“这么说,你是希望我为昨天晚上的事负责?”
“要我怎么负责?”
闻野的其中一只手正捉着她的手臂,阮舒边说着,反握住,身体靠近他一分,“你不是已经是我的未婚夫了,还要我怎么负责?”
闻野眉头一皱,甩开她的手。
阮舒的手掌及时摁在床板上,撑住自己的身体,抬眼看他。
“你既否认和我有血缘关系,又否认自己喜欢我,对我偶尔无意间的触碰反应强烈,一度我认为你是个纯情处、男。”
她似笑非笑:“堂堂‘s’,三十多岁的一个大男人,若真还是个处、男,传出去真是要叫人笑掉大牙。”
闻野表情有点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