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要紧事,最大的一件该算她把青门那两个堂口和庄家码头的合同给审批了。
批完后,阮舒记起来询他游艇酒店上吕品和两位堂主都谈了些什么内容。
那天除了和傅令元交易黄金荣在海城医院内的安危,还有另外非常重要的一个目的,便是企图探寻青门和宋经理背后的是否存在比表面上更加深入的合作联系。
后来的精力全放在傅令元的事情上了,一时无暇两边都顾及到。
令她失望的是,庄爻摇头了:“两位堂主十分谨慎,吕品再三旁敲侧击,抛出诱饵,他们都没有上钩,对他们过去和宋经理的‘交情’亦不怎么提及。”
“不过,”庄爻话锋一转,“他们和吕品挺谈得来。加之这次我帮了他们大忙,他们吃到了甜头,很有要继续与我维持关系的趋势。董事长弟弟,在某种程度上,比子公司的经理,要方便好用些。”
“所以,姐,虽然这回没能套着话,但算是建立了革命友情,接下来少不得交流,往后友情渐深,他们也就渐渐能对我们敞开心胸了。”
阮舒深以为然,微微一抿唇:“那我是应该再多表现出一些对你这个弟弟的信赖和依仗。有心人才能更清楚你的重要性,更想巴结你。”
庄爻笑笑,一针见血道:“姐的地位越来越稳固,我这个董事长弟弟的分量才能越来越重。”
阮舒凤眸轻狭,口吻势在必得:“一定要让鱼上钩。”
记挂着褚翘要来庄宅,她忙活到差不多的时间点,便离开公司。
事先已打电话告知过管家这件事,将宅中的一众仆人提前聚集起来。
阮舒回到庄宅没多久,褚翘便和她的警员同事们也来了。
照理,女主人由队长亲自负责。
只不过今天两人也留在厅堂,没有单独进书房。
一楼专门腾出一个房间给警察问供使用,仆人们分批进去配合警方执行公务。
褚翘颇为严肃地把阮舒拉到一旁,竟是重新询问她一次:“你确定你不认识‘双燕’?”
阮舒非常确定地点头:“不认识,头一回听说这个名字。”
褚翘眉心拧出超大一个疙瘩,双眸锐利地与她对视:“那我问你,你为什么原先姓‘阮’?”
阮舒微抿唇:“是随我姥姥的姓。”
“那就对了。”褚翘告知,“在我们的调查结果里,这个双燕,也姓阮,原本以为只是同姓的巧合,后来我的同事根据户籍卡找出来亲属关系,才发现,阮双燕是你姥姥那边堂兄弟家里领养来的童养媳,上的是阮家的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