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呼呼,他还真低下头来往她手心吹气,像对待三岁小孩子似的,心疼而小心翼翼。
阮舒“……”一瞬,抽回自己的手,无情地推开他,另外一只手则捂住自己的鼻子,站离他两步,冷冰冰道:“满身的鸡骚味儿,离我远点。”
“哪里有?不是说了我一口鸡肉都没有吃?”傅令元嘿嘿嘿地靠近她,示意自己手里的药膏,“咱们先把药擦了,别一会儿手疼。”
阮舒冷冷一哼:“人家不是哭哭啼啼地扑过来抱了你?你不是还舍不得第一时间推开她?”
“是是是!我的错!我被你的出现迷了眼迷了心智,反应能力都下降了!以后坚决不给其他女人扑过来抱我的机会!只有你可以!”傅令元态度良好地马上道歉。
道的是他的歉,言语间分明将过错推到她身、上,还是情话。
下一瞬,他便朝她伸出双臂:“现在就请女王陛下来扑我!扑倒我都不会有半句怨言不会做丁点儿反抗!”
还是三句话不离下半身的德行。
阮舒却是油盐不进地继续站离他,抬了抬下巴,示意浴室的方向:“给我洗干净先。”
傅令元湛黑的双眸如灯泡似的骤然点亮,再没有丝毫犹豫,立刻遵照她的要求:“好!我去洗干净!把鸡骚味儿全部洗掉!”
话落便猴急地冲进浴室。
阮舒:“……”她发誓她一点儿都没夸张,在她眼里,他确实就是“猴急”加“冲”的,连浴室的门都不关……
趁着他在洗澡,她走去柜子里,翻出一整套专门用来s那啥m的工具。
唔……蜡烛、手铐、眼罩、口塞、绳索等等一应俱全。
阮舒要找的当然是……小皮鞭!
鞭子刚握上手,身后便传出傅令元的声音:“我洗好了!”
速度快得惊人……不用多想也知道,他肯定只是随便冲了水就出来了……
阮舒本想故意挑他两句,结果一转身,就见傅令元堂而皇之地光着身体,宽肩窄腰的倒三角,流线型的结实肌肉。人鱼线上方是两处子弹留下的伤痕,一旧一新。再有其他各处或明显或黯淡或大或小的疤,为他增添的是爆棚的男人味儿。
他连水渍都不擦干,任由滴落在地毯上。
他就这么边滴着水边朝她走来,笔直的双腿间有坨硕大的东西因为他的步伐而轻轻颤动。
阮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