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他们的名称,所以无法对应那份赃物清单。
或许只有庄荒年才能够准确无误地叫出它们的名字。
她想不到从哪儿能找来考古专家为她辨认。
然,阮舒有第六感。
前所未有的强烈的第六感,令她在这种摸瞎的状况下,莫名其妙地无比确信,此时此刻陈列在她面前的这些东西,她不敢说全部,但必然包含有庄荒年和隋欣的父亲一起盗墓时的战利品。
除了第六感,还有什么?
阮舒的视线扫射着展示柜里的全部物件,脑子里有什么模模糊糊的疑似记忆又疑似灵光的东西零零散散地漂浮。
“大小姐——”
“等等!”
阮舒打断荣一对她思绪的骚扰,牙齿轻轻咬着手指甲。
两秒后,霍地,她扭头往三楼跑。
荣一见状,愣了一愣,即刻追在阮舒身后,焦虑得不行:“大小姐!您慢点!有什么事着急得非得用跑的?您顾着点肚子里的小少爷!不要摔倒了!”
…………
结束完通话,庄荒年又一次抬头看天。
冬日的天色总是黑得比较早,更遑论今次太阳早已躲了起来。
转身,他往博物馆里回走。
没几步迎面便碰上博物馆的一名工作人员:“馆长,原来您在这儿啊,警察又有事在找您了。”
“好。谢谢。”庄荒年不疾不徐。
工作人员倒是欲言又止,颇为心疼他:“辛苦馆长您了,本来失火就够您忧心的了,警察办案又总是得找您,我们其他人除了一开始被警察叫去一一做了笔录,后面也根本什么忙都邦不上您,无法为您分忧解劳。”
庄荒年笑得平易近人:“你们已经在为我分忧解劳了。”
“庄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