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不!
是他的手!他握着她的那只手!
电流电流电流!滋~滋~滋~滋~滋!
褚翘觉得自己可能要触电死掉了!
马以仿若不曾察觉她的异常,自顾自牵着她走,只是在抬手推鼻梁上的眼镜时,唇角泛出一抹似有若无的淡淡笑意。
…………
这边阮舒转进书房,关上门,行至大班桌前落座,然后重新翻开她专门挑出来的、隐藏着隋父和庄荒年之间似有若无特殊情愫的某些日记内容。
如果可以,阮舒是很想和隋欣面对面谈话的。
奈何条件不允许。
斟酌片刻,组织好一会儿的语言,她拨通了号码。
第一通并无人接听。
阮舒重新拨出第二通。
这回倒是响差不多第四声时,隋欣便接起了:“抱歉,阮小姐,刚刚在哄毛豆,没腾出手。”
“没关系。”阮舒关心,“毛豆怎样?听说醒来后你不在身边,所以哭闹了?”
“嗯,是。他是该换尿不湿了,邦忙看孩子的警官不懂。”隋欣的语气颇为心疼,“是我不好,离开他太久了。”
阮舒默了默,开始尝试切入正题:“你父亲的遗体……”
“我正打算拜托阮小姐这件事。”隋欣有种先发制人的架势,“你能让警察不要再折腾我爸的遗体吗?他已经死了,求求你们放过他吧。”
“隋欣……”阮舒肃色,“不放过你父亲的是你。既然干尸已经被警察发现了,现在只有你向警察坦诚地交待清楚一切,案子落了,事情才会结束,才不会再去问死人要答案。”
“可我已经坦诚一切了!是你们不相信我!”隋欣变得有些激动。
阮舒颦眉:“你给警方的供词漏洞百出,怎么让人相信你说的是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就是实话!”隋欣重复着,突然就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