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急”……
“随时告诉我”……
这两个关键词……
还是和刚刚她想的一样,需要她着急,需要她主动……
啊喂……
她需要的不是他尊重她的个人意愿啊……
她需要的是他出其不意地突然拿个戒指跪到她面前,说她如果不答应,他就永远不起来,撑足她的面子,然后她假装勉为其难地由他戴上戒指啊……
褚翘默了默,没有对此做出回应,只是稀疏平常道:“马医生自便,我有点事儿,去找一下小阮子。”
说着她便转身又往外走。
马以注视着她的背影,顿了顿,跟上去:“你现在是伤患。”
“啊?嗯,我知道。”褚翘笑笑,“其实这种伤对我来讲还好。我注意点就好,不影响我走路的,更不用老卧床的。卧床还得趴着。更不舒、服。”
马以又道:“你的‘有点事儿’,是和案情相关的公事?”
褚翘担心他阻拦,忙道:“主要是她之前作为人质被挟持,也受了伤,如今被解决,我总得去探望她。”
马以扶了扶眼镜脚:“一起。我也还没探视过她的伤情。”
褚翘看他一眼,应得平淡:“喔,好。”
马以瞍她,刚记起似的,又问:“先去吃午饭。”
“马医生去吧,”褚翘没什么胃口,扯谎,“我刚好在警察局吃过了。”
马以便也摇头:“先去探望她。”
…………
病房里,阮舒感觉又回到了彼时她肩膀受枪伤住在荣城的医院里,傅令元成为二十四小时不离她的贴身陪护。
仿若中间与庄荒年斗智斗勇的几天被剪切掉了,将荣城医院里的日子和江城医院里的日子毫无缝隙地连接在一起。